,再次从麻三那里要了一根烟。
保安队的动作很快,把收拾完的东西搬上马车后,往木屋里扔了两根火把,不一会儿,木屋便噼里啪啦的烧着了。
即使已经下了山,纪墨坐在马车上透过密密麻麻的山林,凶猛的火焰在漆黑的夜空中依然显得格外明亮。
“镇长,这次是真发财了。”保庆骑着马与朱大富的马车并驱而行。
“挺不错。”纪墨显得无精打采,他想明白,为什么大家要放着好好地日子不过,而非要打打杀杀呢?
“你说将老鸨也真是够有钱的,镇长,你猜猜到底有多少?”保庆心情越发高昂。
“有多少钱也换不来人命啊。”纪墨感慨道。
“镇长.....”保庆很识趣的不再言语。
他知道他们这镇长又犯病了。
到镇公所的时候,纪墨没跟着进去,而是让朱大富直接送自己回家。
刚躺下去,还没眯瞪多长时间,门被敲响。
看看怀表,居然已经七点钟了。
“镇长,何家已经派人来催了。”麻三看到纪墨打开门,就急忙道,“兄弟们也收拾的差不多了。”
纪墨点头应好,刷牙洗脸,动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