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保庆一拍大腿,笑着道,“确实就是这样子,我们镇上有个人叫洪树,有人说叫逢赌必输。
但凡赌钱的人,从来是不敢靠近他,也不敢和他说话的。
甚至有红白喜事的,从来不让他进门。
虽然朋友少了许多,可一年份子钱能省了许多。”
纪墨听得目瞪口呆,再次刷新了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太阳从群山中消失后,海风渐起,巨大的海浪从遥远的天际涌过来,不知疲倦的拍打着悬崖峭壁,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纪墨抱着胳膊,又往身上加了件衣服,跟着许多西北军一样,跑下山脊,越过低洼的山坳,跑进了茂密的山林里。
彻底远离海岸。
天黑后,山上山下都是西北军搭的火堆。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接触和纠纷,保安队没跟他们扎堆,特意选了一处泉眼处,水流潺潺,大家用水都很方便。
保庆不知道从哪抓来的一只野山羊,正在溪边扒皮,纪墨只看那山羊角就知道又是一只国家一级保护动物。
心里不好受。
唯有多吃两口才能弥补内心的伤痛和负罪感。
吃饱喝足,本以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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