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三苦着脸道,“镇长,你是没见识过疫病的厉害,这传起来可是凶的很呢,有一年我去一个庄子,全死绝了,剩下的全是牲口。
吓得我拔腿就跑。”
纪墨笑着道,“通常情况下呢,感冒只能靠自己硬抗,但也不是说什么都不做,最重要的是吃好。
齐备好奇问,“你是练说话,还是练功啊?”
“管你屁事。”包大头闻见崔更人烤的苞米香,不再搭理齐备,开始往崔更人跟前凑。
众人也就不再搭理包大头,本来就不是明白人,于是继续看向纪墨。
我们这里年龄大些的,都是经历过的,特别是肺病,很难有治好的。
只要一个人得了,其他人也难落着好。”
“严格来说,那不算肺炎,应该是呼吸道感染造成的。”
只有吃得好,吃得饱才有力气把这病熬死。”
病毒什么的,他相信他说了也没人懂,干脆也就不说那么深了。
保庆道,“镇长,话是这么说,可总归是有风险的。
保庆道,“这倒是真的,我看好几个人腿都断成那个样子了,放乡下必死无疑的,那医生的水平就是高,还是给救喘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