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晃的站起身,对着保庆等人道,“你们就别沾了,我们本来就是将死之人,再怎么样都不怕了。
只求到时候,你们来抬我们,老子才不要在海里泡烂了喂鱼。”
保庆等人止住步看向纪墨。
纪墨一句话没说,看着五个老爷们托着边耀德僵硬的尸体,走一步歇三步,慢慢的往山脚下挪。
保安队的人帮着堆了火化的柴垛,然后撒上了一层硫磺。
“老子来,多简单的事情,让你们弄得这么麻烦!”
“你个小屁孩一边去吧....”站在方小刀边上的一个矮个子,一把推开了方小刀,“我也不是孬种,有力气.......”
纪墨记得他的名字,叫陈思贵。
更多的病人走出来。
他让贾海利陪着杨老实钻老林子打鹿,继续给病人提供鹿血和鹿肉。
不过这一次更简单了,纪墨只要把打回来的鹿往那边一放,由恢复差不多的病人去照顾那些不能自理的病人,自己放血,自己烤。
接下来的几日,生病的人越来越多了,每天都有几十人。
孙成飞夺过来纪墨手里的火把,一下子丢到了柴垛上面。
熊熊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