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啊,就这出息了,娶媳妇都没指望喽。”
纪墨道,“为什么非得靠别人呢,你自己对皮货这么熟悉,为什么不自己单干呢?”
“单干?”岑久生瘪瘪嘴道,“朱大富、邱家兄弟,谁不了解皮货,怎么就我们掌柜的做了起来?
没那么容易!
我跟你说,你们不懂的,也就看看热闹。
真做起来,这里面事多了去了,比如到冬天,路不通,全部压货,随便都占着十几万,谁有那么大本钱?
就算把冬天熬过去了,你也得运的出去吧,各条道上的你也得有熟悉人,不然被人抢了去,只有哭的份。”
“是挺难的,不过不是有走单帮的嘛,我看人家做的也挺好的。”纪墨笑着道,“做生意哪里有不担风险的。”
岑久生道,“走单帮的也运不出太远,都是转卖给鹅湖、东方港、徐家堡、双塔镇上的大货栈。”
“我说呢。”纪墨恍然大悟。
正还要说话,突然听见有人道,“校长。”
纪墨回过头,面前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子,正躬身对他行礼。
纪墨认得他,包大头的亲弟弟包晓云,年纪虽然小,但是个子不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