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回头一定和他说。”纪墨不以为意,他不认为贾海利有坏心眼,无非是这个老光棍想引起这些女人们的注意罢了。
显然他成功了。
张一茹站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对纪墨道,“你这镇公所突然一下子来这么多人,刚刚还有几个人对着我们吹口哨呢,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老疙瘩,你可得看紧了。
不然,我就吊死在你家门口,你信不信?”
纪墨的眼睛不经意的在她身上打转,蓝色衬衫上的铜扣子被撑得鼓起,一看就是有料的。
再多看一眼折寿,只能咽咽口水,干巴巴的道,“你放心,不会有纰漏,回头我一定好好地和他们说一说。”
自从西北军的人马跟着他来溯古镇后,他真的是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让保安队的人把他们看的牢牢地。
春季是溯古镇南来流明的高峰期,今年也是不例外,甚至比往年还要多些,但是具体多了多少人,因为没人统计,也就无从知晓。
老陶家旅店的生意自然比往年也要好一些。
货栈现在人去楼空,纪墨便把人流聚集的旅店作为新的消息来源处。
闲着没事就要带着麻三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