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路边的,像何家这种住在山上老林子里,山路十八弯,给土匪画个地图,都不一定摸得到。
所以当时他就没去多问。
“看来是没找错门了。”何家老头子笑呵呵的先下了车,然后转身把老太太从车上扶下来。
纪墨走过去把俩孩子一前一后抱了下来,笑着问,“认识不认识舅舅了?”
俩孩子晒得黝黑,衣服脏兮兮的,听见纪墨的话后不但没有回话,还都躲到了老太太的身后。
老太太拍拍孩子的后背,笑着道,“孩子都怕生。”
纪墨道,“进屋坐吧,外面热。叔,后面有牲口棚子,可以把驴子赶到棚子里。”
老头子摆手道,“不用,放到树底下也是一样。”
把驴子从车架子上解开后,驴子却没有老实的在树底下,而是直接顺着河坡下到河里躺着了。
纪墨等他们进了屋,给老俩口倒了茶水,给孩子拿了脆饼和山樱桃、浆果。
“老疙瘩,”何家老太太上下打量了一下纪墨道,“就前几年看过你一次,想不到都这么高这么壮实了。
你那老房子塌掉了,这是新盖的房子吧,还不好找呢。
去找了吴友德家,吴友德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