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再凑凑,不瞒你说,镇长,我老头子做个主,再拿双倍,不让你为难!”
“这太客气了。”纪墨的脸上终于荡漾开了,跟着拱手道,“大爷,你放心,只要进了学校的孩子,我一视同仁!”
朱道山腾的站起来,大声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纪镇长,记住我名字,刘开元,”大胡子跟着起身道,“有什么事情到大金山通知一声,我大金山别的没有,胆气壮,就是他应立飞来了,也得在老子面前写个服字!”
索契人来去匆匆。
最高兴得莫过于镇上的商户,索契人买盐、买酱醋茶糖不是论斤,是论车,好像跟不要钱似的,他们这一天的营业额,几近抵得上一年了。
“没赶上时候。”岑久生站在纪墨身后,同样望着远去的索契人车队感叹道,“往年就没这么大的队伍,四五十人撑死了!”
“该后悔的是梁掌柜吧。”纪墨笑着道,“你跟着叹什么气。”
“老疙瘩,你是不知道啊,光是狐狸皮子就有一万张!”岑久生红着眼睛道,“还有熊皮、貂皮,也是几千张,几千张的!”
“这么大量,镇上还有谁能吃得了?”纪墨忍不住好奇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