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疙瘩,你跟我逗着玩呢?”张一茹笑着道,“出事情了,你不负责,谁负责?”
“你看我这像能赔的起的样子吗?”纪墨摊摊手道,“要不你去安山市请大一点的镖局,不是也可以吗?”
祁沅君接话道,“老疙瘩,我跟姐姐让你来这里,一是因为都是自己人,信得过,二是因为这钱与其让别人赚去不如就让你们赚。
我再跟你说句实话,这从安山请镖师过来,来回耗费时间不说,花费也不小。
而且这么大的货值,镖局也不一定乐意接,出点岔子,他们就要倾家荡产,没必要冒这个风险。”
纪墨叹口气道,“祁姐,我们镇公所是什么底子,你们应该是清楚的,真出点事情,我们同样赔不起的。”
跟护送朱家老太爷等人去东方港不一样,人没了就没了,也不会有人找他们要赔偿的。
如果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大不了送一套坟头吹唢呐、抬棺跳大神套餐组合。
“老疙瘩,”说话间,陶良义陶掌柜从外面走了进来,朝着众人拱了拱手后,坐在纪墨的右手边,接着道,“小成,酒呢,再开一瓶。”
等刘小成送过来酒,接过后自己给自己斟满,捧杯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