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心口猛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如同打鼓一般,感觉恐怖无比。
残狼也算杀人如麻了,他手中的人命没有三十,也有二十了,可算是看惯了生死,原本也不会怕,死了不过就是脑袋掉了碗大的一个疤而已,可是现在,他是真正的心中惊恐了,太惊悚了。
残狼隐隐觉得,叶飞已经发现他醒了,似乎下一刻就会朝他走来。
这种感觉,就好像电视上的人们躲在床底下,凶手即将发现他们的那种忐忑心理,非常考验人的心里神经。
叶飞转身,提头走到了残狼的床边,将大鳄的头悬在残狼的上方,血液滴落下来,落到残狼的被子上,他的手臂上。
随着血液不断滴落,残狼的心也倍受惊吓,他知道,叶飞知道他醒过来了,想起来,但是残狼在这一刻,竟然不敢起来了,他宁愿选择这种鸵鸟的自我心理,继续装睡。
没多久,血液滴干之后,叶飞在残狼的被子上把剩余的血擦干,然后提着大鳄的头离开了。
叶飞本来就还没打算现在取走残狼的性命,他的命,要在头七那天,小白的魂回之时,再杀死他,以慰死者。所以叶飞只是故意惊吓了他一顿,折磨他的心理,然后就离开了。
至于大鳄的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