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明让读书行,采茶也是高手,不知道你是怎么教的。”
胡梦娴笑道:“行什么行,也就500多分,通知书都还没拿到手,不知道能不能被录取呢!至于采茶,都是他自己找来自己用。想要多点零花钱,只能自己勤快点了!”
话虽这么说,但脸上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
住在县城边,别人家都是水泥楼房了,只有魏明让家还是红砖瓦房,每年都要花钱请人检修一次,不然有些地方下雨就要漏水。
可以说,魏明让家是村民组里最穷的。
唯一能让胡梦娴骄傲、抬头挺胸说话的,就是魏明让三兄妹的成绩和懂事。
其中,魏明让是儿子,又是老大,最能给胡梦娴长脸。
别人夸魏明让,胡梦娴最是高兴。
魏明让也顺着母亲的话,谦虚的应着大家,说通知书还没到,不知道有没有考上。
大家自然都说肯定能考上,等通知书到了通知他们喝酒。
实际上,上辈子拿到通知书后,魏明让家并没有摆酒。
因为魏达贵没回来,家里缺个一家之主操办这种酒席大事。
并且魏达贵常年在外,胡梦娴一个女人持家,是有些过于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