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对不对,那请你此刻敞开心扉,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好吗?”程思雨紧紧抓住初蕾的肩膀,急切地说
“思雨,”初蕾瞬间像软下来的刺猬一样舔舐自己的伤口,凄惨地说:“我觉得我要永远失去叶辉了,失去了他我就像被抽掉了血液的躯壳一般,随时随地倒地不起,一蹶不振,好比被拔掉的花失去了土壤的养分还如何存活,因为从此再也不能汲取无穷的生命力,就好比现在的我一样,我是具行尸走肉。”
听完初蕾的话,程思雨感到十分气愤,恨铁不成钢的怒气使她随时可能说出不理智而粗暴的话来,她压制自我,保持理智又不失严厉地说:“初蕾,分手对于你们来说不就像过家家一样儿戏吗,哪一次你们真的分成了,至于让你要死要活了吗,你知道你现在做的是什么?你在自残!你对自己的生命和身体不负责你知道吗?如果谢伯母回来看到会做何感想,你会吓坏她的知道吗?”
“不是的,这次是真的,你不知道,最近他对我真的好冷淡,我找他他不想见我,我和他想说多几句他总是诸多借口,从前我和他说分手他一定会怒骂我说分什么分神经病冷静几天吧这样子,但上一次我和他说最近我们相处很辛苦,他竟然说好啊是你先想分手的分就分,然后就再也没有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