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谢谢,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韩初晴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觉得自己真的太无能了,说不过别人,只会逃避,只会哭。
萧铮觉得一个会哭的女孩子是很好的,看见一个女孩子哭泣,尤其是可爱的女孩子,总会心生怜悯,然后从心里就有一种侧重,开始批判那个弄哭她的人。
要是个男人在角落里哭,恐怕菜叶子什么的就扔过去了,那就不叫可怜了,叫做怂。
所以说一哭二闹三上吊,只要一个女人学会了这个精华,就无敌了。
“别担心,下次我带你去练习练习。就认定这个王娇了,下次咱们去踢场子去,拿她刷刷经验,什么时候练到她看见你扭头就跑的程度,第一阶段就算完成了。”萧铮安慰着她。
“可是,我害怕,他们家男男女女都是玩彩绘的。很厉害的。”韩初晴曾见过一次,王娇和那些人走在一起,拿她找着乐子,然后她就老套路的落荒而逃了。
“玩彩绘的?玩彩绘很厉害么?”萧铮想不出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关联。
“是啊,每个人的身上都要么画着龙,要么画着凤,还有一个矮个子的画着喜洋洋。可那个喜洋洋去年犯事好像被抓了。还有个高个子的画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