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同志,洪正同志有自己的政治理念,他是想要在自己的任期内,将工作做好的,可是有的时候阻力实在是太大,事与愿违,你即使在上面三令五申,底下的人照样是阳奉阴违。
“这种事情,应该是你们省里领导出面,怎么偏偏是你打电话给洪正同志?”楚大小姐为叶开设宴践行,是在一旁听着他打电话的,不由得有些好奇地问道。
“如果是岳山书记跟洪正同志汇报工作的话,有些话是不方便说出来的,但是我就没有什么顾忌了,交通部那边儿,我只认识常务副部长曹秋明的儿子曹剑飞,其他人一概不知,所以私下里面讲一讲他们的坏话,也没有什么。”叶开表示道。
“这几年交通部的油水可是不少,各地的路桥建设纷纷上马,虽然多数都是地方筹款,但是项目审批方面,哪一样儿也离不了交通部的支持。”楚静萱说道,“其实,洪正同志也未必就能够压得住交通部,毕竟他还没有把头上的那个副字给去掉。”
“这也是体制弊端。”叶开有些感慨地表示道,“缺乏群众有效监督和制约的权力,肯定会演化成为腐。败。洪正同志尽管在主抓这事儿,可是也没有多大的脾气。就像当年的王安石,推行新法,政策一到了下面就变样儿,反倒是成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