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摇了摇头,对叶开说道,“老板是不希望我心里面有阴影,但是这事儿我确实做得不对,您肯放我一马,还继续给我委以重任,这已经是天大的恩德,至于说我一点儿错都没有,那我也说不出口的。”
“嗯,知耻而后勇,这也是必须的。”叶开点了点头,对于邵江平的悔悟表示了接受,“既然以前犯了错误,那就是错误,以后要把企业继续搞好,就算是弥补吧。”
邵江平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一定牢记在心。
“其实,通过你这件事情,我们也在反省体制上的一些问题。”叶开对邵江平说道,“国企产权不明晰的结果,是导致国企屡屡出现重大贪.腐事件,以及企业高管不作为或者乱作为的主要原因,所以以后在一些非关国家命脉的企业中,进行改制也是非常必要的。”
“凌钢也能改制吗?”邵江平有些感兴趣地问道。
“我觉得应该可以。”叶开点头道,“就连欧洲和日美的一些国有钢铁企业,不也是改成私有制了嘛,国内的钢企,除了个别特大型企业之外,应该可以酌情进行改制,一方面是为了彻底市场化,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提高活力,刺激干部职工的工作积极性,这些都是必须的。”
邵江平听了叶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