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华兴华,正是当年跟王鹏要大背黄的华癞子的远房堂兄,平时说话做事认死理,除非他自己认可的事,否则你跟他怎么说他都觉得是错的,属于绝对夹缠不清的那种人。王鹏一直搞不懂,华兴华到底是因为怎样的原因入的党?
可巧,近几年一直在县城晃荡的华癞子也回来串门,见到王鹏和韩亚芬一起走进来,就踢手踢脚地走过来,“哦哟,王二毛,现在混到乡里去了,人模狗样的!”他围着王鹏和韩亚芬转了两圈,“今朝夜里是勿是月亮从西边升起来啊,你跑到格里做啥来哩?”
王鹏嘿嘿一笑,“华叔,今天都已经初四了,月亮可不是就该从西边起东边落了吗?”
韩亚芬在一旁听了忍不住偷笑,华癞子有点不明所以地抬头望月,“nn的,怎么真的是挂在西边?”
华兴华正拎了一瓶酒出来,要与华癞子在院子里对吊,听得他们的对话,也忍不住嗔华癞子:“你这个人呐,平时叫你多学点东西,你偏勿听!现在连这么粗显格事体还要小辈来告诉你,难为情都勿晓得!”
“兴华叔!”王鹏和韩亚芬朝华兴华走过去,“这也怨不得华叔,估计村里也没几个人像兴华叔一样知道原因的!”
王鹏这话,一方面捧了华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