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村民跑到三泽镇政府去闹事算了,也省得他们闭着眼睛说瞎话!”
张冬海先是一笑,继而抬起手来指着王鹏道:“你还别说,这未尝不是个办法!”
王鹏一下睁大眼笑起来,“你也拿我开涮啊?真要这么做了,我和这些闭着眼睛说瞎话的家伙又有什么分别?”
张冬海头摇个不停,“非也,非也!小鹏,对于非常之事就该用非常手段。石泉海选的时候,你不也让江海涛想办法对付过田本光吗?只要目的正确,结果符合要求,过程只是达到目的的途径。”
“话是这么说,但这次和对付田本光不同。”王鹏也摇头,“田本光本就是个混黑的,国家机器对付他具有绝对威慑力。而三泽镇政府本身是国家机关,让群众去找他们闹,去的人很可能就成了妨碍公务的。这等于是让群众自己去承担风险,太冒险了!”
“我不这么看。”张冬海说,“很多事情,在没有被完全发酵前,就会被各种利益盖着捂着,只有充分发酵,让它冲破瓶盖,才能将内里的味道完全散出来,引起人们足够的重视!我现在可以断定,陈东江的两条腿走路就是这个意思。”
王鹏往沙发里一靠,无奈地说:“那这个代价恐怕也是不小的。自己地盘上尚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