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帮忙,但最终却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怎么也算得是董展风自食其言,他应该要给王鹏一个好的安排。
坐在黑人的包厢里,众人的话音淹没在卡拉ok的音乐声中,王鹏长叹了一声说:“其实,留在曲柳也好,去县里也罢,只要能让我有发挥的空间就行。但是,我怎么都觉得,彭开喜有这样的提议,绝不是善意的。”
东子点下头,“有些事,此一时彼一时,角力没有永远赢的一方,讲究的是互相妥协,国家环保局好像已经初步同意撤消你们那个联络办了。”
王鹏苦笑一下道:“我昨天已经听蔡惠强说了。环保,要想深入人心,不是一天之功,那是需要持之以恒的付出的。我不在乎头上有没有这顶联络办主任的帽子,而是在意这件事会不会半途而废!”
“主要是曲柳当地也有不少的丝织小企业依赖三泽的印染企业在生产,关停迁移对曲柳的这些企业不是没有一点影响,这些小老板手里有了钱就会动脑筋左右当地的政策,从下到上的跑,能量也是惊人的。”张冬海说。
王鹏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脸说:“我现在倒觉得,去县里真的像宁姐说的,未必是坏事!”
“怎么讲?”东子问,其他几个人同时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