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柴荣在“梧桐小酌”写下那个名字时一样,王鹏打开盥洗池的水笼头,将手打湿,在台板上写下“武保平”三字。
江海涛与张冬海看到这个名字,嘴唇都抿得紧紧的,沒有说话。
武保平在宁城就如彭开喜在梧桐,树大根深,如果不是足够有力的证据,那是根本不足以把他拉下马來。
张冬海年纪偏大,考虑事情相对沉稳,一直低头思考,江海涛却在略作沉吟后,直接了当地对王鹏说:“如果换了别人,这个浑水我是绝对不淌的,就算要淌也会交给家里老头子去决定,但这个事情是你提出來的,我自然义不容辞,问題是,你自己在这件事里面,到底能不能得到什么。”
王鹏摇摇头:“祸福从來都是一对孪生兄弟,我只知道这件事如果办砸了,就准备打包滚出机关,甚至在宁城都很难立足吧。”
江海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张嘴想再问什么,有人走了进來,他们三人只好装作洗手,又先后错开离开卫生间。
石群已经带着傅建明和黄博离开,急诊室门口只留了牛平生一个人,见到王鹏从卫生间出來就立即跑了过來:“王秘书,快,莫秘书醒了。”
王鹏一听立刻朝急诊室冲去,沉旧的木门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