鳍都取下來,某个部分的鳍受了伤,的确会让这条鱼暂时失衡,但新的机体长出來以后,它照样可以恢复自如。”
王鹏说完忽然笑了笑说:“县长,沒想到你烧的这道菜很有水平,完全是我们这一带的口味,不知道的人会以为是本地厨师做的。”
年柏杨看着低下头认真吃划水的王鹏,眼睛里流露出的是深深的嘉许,自己的一盘菜,能让他引用到目前的形势上,可见王鹏是完全理解了他烧这道菜的真正用意,孺子可教。
“喜欢吃就端回去,我也就是心血來潮想学來烧烧,谈不上什么水平。”年柏杨随意地说。
王鹏嘿嘿笑着站起來说:“那我不客气了。”说着就去厨房找了个有盖的搪瓷杯,将这盘划水都装进了杯子,然后就跟年柏杨告辞:“县长,你慢用,我回去细品这道菜。”
年柏杨点点头说:“嗯,记得随时把你品到的味道告诉我。”
王鹏沒有直接回宿舍,而是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桌前看着那杯划水出了一会儿神,才拿过电话机打张冬海的电话。
电话是接通了,但张冬海一直沒有接,直到半小时后,他自己打了过來。
“碰过头了,你说得不错,我看她沉思了好久,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