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你调职的事。”江秀像是随意地说。
王鹏的手颤了一下,一直连着的苹果皮一下断了。
这样看來,潘广年要将自己调市委办去,并不仅仅是他自己属意,还有其他人的意思,或者是江一山的授意。
王鹏定了下神说:“调什么职啊!我在县里才干了多久,什么成绩都沒有,凭什么调到市委去,你别开玩笑了。”
江秀一边给莫扶桑嘴里塞着苹果,一边说:“怎么叫沒成绩,毛衫市场、梅湾开发,哪一项不是你提出來的,难道这些都不足让你调市委办,又不是什么很高的职务,谁会那么认真。”
王鹏已经削完了苹果,将断成两截但还贴在苹果上的果皮拿下來,扔进垃圾桶,然后用水果刀戳着苹果递给江秀,声音不高不低地说:“我自己在乎,如果我什么成绩都沒有,又沒有真正在基层主持过工作,就这么一路升上去,我自己就看不起自己。”
江秀手里捏着苹果,眼睛盯着王鹏:“按你这么个想法,我们俩难道当一辈子牛郎织女啊!”
王鹏不知道江秀这是怎么了,非得要在莫扶桑的病房里说这些,心里不由就烦躁起來,但又不能发火,脸色却是冷了下來,他低低地说:“官场上这样的夫妻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