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说动邝达生和梅品初,沒有其他路好走。
邝达生盘腿坐在地上,双目微闭,一副入定的样子。
梅品初则冷冷地看着王鹏,眼梢眉角都写着不屑。
王鹏坦然地走到这八个人跟前,认真地朝他们先鞠了一躬,才朗声说:“各位前辈都是晚辈从小敬重的人,尤其是邝校长和梅科长。”
王鹏不称呼邝达生与梅品初在残联的职务,而是以他们的旧职相称,是因为,在这两个硬骨头心里,那个时期所做的事情是他们一辈子的骄傲,相比以后的那些虚职,他们更看重自己那一段人生中的位置。
王鹏注意到邝达生闭着的眼皮微微动了动,梅品初脸上的表情也有瞬间的自豪,他的嘴角溢出一点点笑意,走到邝达生跟前蹲了下來,附在他耳边轻声说话。
“邝校长,您是一个品性高洁的人,任何时候都不会向坏势力低头。”王鹏顿了顿随即转了口气:“但是,就像这一刻似的,您为什么就不愿意把眼睛睁开來,更清楚地看看周围,难道,您还要像十多年前一样,闭着眼睛无视张书记下落不明背后的原因。”
邝达生猛地睁开眼睛,厉声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王鹏不给他喘息思考的机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