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王鹏拉了史运达一把,对着那中年男子道:“这位同志,你也是政府工作人员,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乱说,我们确实听到下面的声音了,但离这么远,不能确知发生了什么,更无法预料到和我们曲柳有关。”他直视着中年男人的眼睛,淡淡地说:“不如你陪我们下去看看,好吗?”
王鹏不卑不亢的态度,让中年男子有种重拳砸在软棉花上的感觉,只好一脸不快地带着王鹏他们下楼。
还沒走到大门口,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大声控诉三泽的污染害人非浅。
王鹏拨开人群走进去,看到果然不是别人,正是朱张根。
朱张根看到王鹏和史运达也是大吃一惊,喃喃地说:“王……王镇,你们怎么。”
王鹏看着地上倒着的一堆死鱼,和旁边两个空了的竹筐子,大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他不能怪朱张根采取这样的方式,尤其是联合治污小组成立这么久之后,排污问題一直沒有妥善解决,朱张根他们养鱼投下去的资金一次次打水漂,任谁也受不了。
但站在人家的地盘上,自己又是为了处理这件事來的,如果不能妥善处理朱张根的事情,接下去他就沒办法与向光明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