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这件事搞复杂了。”
朱张根不服气地说:“什么叫搞复杂,当初封河道闹得这么大,他们三泽不也是就好了几天工夫,现在照样隔三差五在偷排。”
王鹏摇摇头道:“你也知道是偷排,可见不是三泽镇政府沒加大管理,而是有些人受利益驱使,不把秦河下游百姓的生存和生计当回事,你不能明知这些人不法,自己再到这里來闹事,把自己跟他们放到同一水平线上。”
“我……”朱张根说不过王鹏,可心里又实在委屈:“说理说不通,打官司赢了却赔不到钱,闹又不能闹,那我们生活在下游就活该倒霉。”
朱张根说着就蹲在一边,双手撑着自己的脸,抽泣上了。
王鹏转过身,蹲到朱张根边上,从兜里摸出烟來,点着了,用手肘撞了撞朱张根:“來,抽根烟,消消心里的气。”
朱张根抬起脸,接过烟“叭答叭答”地抽着。
王鹏示意史运生继续收拾地上的鱼,自己则不顾一大堆人围在那里看热闹,蹲在朱张根边上和他一起抽着烟,语重心长地劝着:“老朱,把眼光放开來看,这的确不是一件一天两天能解决的事,也不是靠一个人或几个人的力量就能解决的,官司打赢后拿不到钱,你可以到镇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