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记者也朝着翁丽华他们围过來,还有人将话筒伸向她,想请她说几句刚才屋里发生的情况。
王鹏拨开人群迎上去,不敢相信自己眼前见到的女人,还是平时那个冷傲的冰美人。
翁丽华蓬头垢面,左侧身体的衣服全部是湿的,上面沾满了白色的粉尘,左肩上的衣服破了,露出红肿的皮肤,甚至还有深深的牙印与血迹。
“怎么回事。”王鹏冲上前扶住翁丽华,铁青着脸问了一句,便不等任何人回答,一把抱起翁丽华往外面冲,人群很自觉地为他让开了一条路。
“王县,沒事的,就是烫伤罢了。”翁丽华此时已经感到了來自左肩阵阵钻心的疼痛,但她还是轻声安慰王鹏。
“不要说话。”王鹏轻喝一声,把她放上停在路边的一辆三轮车,让跟过來的一个特别小组里的女孩陪翁丽华去医院。
他看着翁丽华道:“我这里工作沒结束不能陪你去,你要好好听医生的话治疗,不要再操心这里的事情。”说着就掏出皮夹付了车钱,又给了陪同的女孩一迭钱,让她可以付医药费。
看三轮车骑远了,王鹏才转过身來,发现纪芳菲正站在自己身后。
“她看上去伤得很严重。”纪芳菲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