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去了,江援朝也就沒再勉强。
王鹏确实喝了不少,但他心里很清楚,对江援朝敬重、感激是一回事,官场政治又是另一回事,俩人今天再多走近些,于他是无所谓,但对江援朝未必是好事。
回到家,洗漱后,王鹏站在房间的书桌前足足写了三十多张大字,仍静不下心來,遂扔下笔到卫生间又用冷水好好洗了把脸,再到客厅坐在黑暗里抽了大半包烟,才拿起电话给纪芳菲打电话。
“我需要你的帮忙。”王鹏说。
“你说吧,什么事。”纪芳菲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
……
这个电话打了很久,沒有一句涉及他们的感情,但是王鹏放下电话的同时,就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刮子。
沈哲拿到城建局的那份报告后,果真一直沒什么动静,他也不再向王鹏作任何汇报,有事都直接找唐其风了。
唐其风还是从來不主动找王鹏谈工作,对于王鹏找他汇报自己手里分管的工作,他又总能找到各种理由为难王鹏,好在王鹏忍耐力极佳,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題,他觉得自己都可以接受。
一周后,宁城日报有记者写了一份内参给市长李泽,谈到暗访梧桐的直管公房,发现有不少房子都被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