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朗情绪的低落在接下來的日子是显而易见的,直到萨杰他们从京城回來,他还沒有恢复过來,尤其是看到曾经围在他周围的人都疏远了不少,心情就越加的郁闷了。
王鹏直到一个月后,县委宿舍正式开建,白绒山羊核心保护区成立,他才找了个机会单独与索朗谈话。
经过一段时间的孤立于县委班子大多数人之外,再被王鹏找來谈话的索朗,身上的锐气荡然无存。
但王鹏像什么事情都沒有发生似的,居然与他谈起了如何解决锂矿短期难以开采的问題。
索朗好不容易平定下來的情绪又上來了:“王书记,你不是反对把矿权卖掉吗?除了这,我们还有什么办法。”
王鹏对索朗此刻散发出來的怨气,一点都不以为意,他甚至有意要让索朗出出气:“是啊!除此之外难道就沒有办法了吗?”
索朗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的王鹏,不明白这位书记脑子里又在转什么念头,他觉得自己在日土也算是聪明人了,但比起这些过來援藏的干部,真的是玩不來一点心思。
王鹏对沉默不语的索朗笑了笑说:“其实,我从一开始就说过,理解你的心情,我反对转让矿权,并不表示我就能无视存在的问題,你能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