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是给我提供一个在工作‘热运行’当中‘冷思考’的机会,如果身处这样的环境中,我不能认识到自己身上的不足,还想着什么破格提拔,老师,我不但是对自己不负责,也是辜负了组织的信任。”
欧阳晖听王鹏这番话,竟是轻轻一拍桌子道:“说得好,看來,这两年在藏区的磨砺,使你成熟了不少啊!我深为你高兴。”
欧阳晖举起杯子与王鹏的杯子碰了碰:“來,为你这‘热运行’中的‘冷思考’干一杯。”
王鹏连忙双手端起杯子,向着欧阳晖恭敬地举了举,侧脸仰头一口饮尽。
欧阳晖与王鹏干完这杯酒后又问他:“你刚工作的时候,那场震惊中央的堵河事件的真相,究竟是怎样的。”
王鹏心里一惊。
事隔将近六年,欧阳晖竟然突然问起这件事,动机又是什么,和自己接下去的去向又有什么联系。
这与是不是企望破格提拔不同,这里面关系到工作方法是不是违规的问題。
如果放在今时今日,王鹏绝不会再听众陈东江的指示,暗中动员村民截河,通过扩大事态的方式來引起高层的注意。
但是,时间不会因为一个人的改变而倒流,王鹏不可能把做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