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丰给朱世杰打过电话,但一直打不到,所以到目前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公安局是不是向你汇报过。”
潘广年只好点点头说:“昨天半夜,陈子风和刘锡北分别打电话给我,在电话中汇报了此事,但二人的说法略有不同。”
“怎么不同。”王鹏问。
“陈子风说这是政法委指挥的一次扫黑行动,刘锡北却说是朱世杰擅自行动,事先沒有向他汇报,虽然行动的成果不小,但问題也相当棘手。”潘广年说。
王鹏暗想,这倒是刘锡北的汇报风格,既推脱了行动责任,又抛出问題,让潘广年來定夺。
“遇到难題了。”王鹏明知故问。
“是啊!”潘广年叹道:“就是那个公安局长凌宝华,据刘锡北说,其子之所以如此大胆,主要是一直受凌宝华庇护的关系,查儿子,就必然会牵出老子,正阳很可能又会因为这凌家父子引发一场地震啊!”
“那你的意思是。”王鹏问。
潘广年看看他说:“跟你通气的目的,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王鹏道:“你是书记,你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
潘广年的目光一下聚焦在王鹏的脸上,像一把锐利的长剑,几乎要挑开王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