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些烂了的树根如果不挖掉,新芽就长不出來啊!唉!我现在是沒有方向啦!”
王鹏拿起酒杯一口饮尽:“东江家具的改制出现了不和谐因素,如果因此就认为改制方式有问題,那么什么样的方式才是最安全的。”
王鹏因为心里有点牢骚,又加上喝了点酒,说话不似平时谨慎有条理,席书礼每天要看许多地方上递交的报告,又要接触许多地方官员,领悟力是惊人的,尽管王鹏话说得沒有章法,但他却是完全听明白了王鹏的意思,知道王鹏其实心里对这一次省里派下來的专案组的调查动向和最终目的沒有底。
但是,作为潘荣芳的秘书,席书礼身份虽殊,却不代表他能确知潘荣芳的意图,他也是凭每天与潘荣芳的接触來判断潘荣芳的想法。
他之所以和王鹏会走得如此之近,除了王鹏会做人外,更重要一点是,席书礼能充分感觉到潘荣芳对王鹏的重视是异于其他各地市领导的。
他想了想,觉得自己一点不说什么也不现实:“前些天,省委给专案组送行开了个短会,我正好参与会议记录,老板当时在会上也曾提到过改制方式的问題,他认为任何方式在现阶段都难以鉴别对错,需要时间來考验,对此,你怎么理解。” 2k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