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在房间里踱了一圈后又说:“扶桑,既然我们用婚姻证明了自己的选择,就必须在未來的日子正视这种选择,为这种选择负责,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应该成为这种选择的障碍。”
他重新回到莫扶桑面前,看着她问:“你明白我的意思。”
莫扶桑咬咬嘴唇点了下头,但沒有出声,王鹏却觉得足够了,他的妻子一直都是个聪明人,他不需要说得更透彻、直白了。
果然,莫扶桑说:“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
与莫扶桑的谈话还算顺利,但王鹏的心里却如同堵了一块大石,怎么也搬不开。
这段时间,东江官场人心惶惶,他竭力用工作來稳定大家的情绪,但毕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达成稳定的局面,施国权、周昌海等人虽然很配合他的工作,但王鹏能明显感到他们那种阳奉阴违的态度,更多的人则把心思放在跑官上,具体工作开展并不顺利。
加上莫扶桑搅和在霍智贝的事里面,王鹏的情绪真如同跌进了冰窖里,晚上等莫扶桑、孩子、孙梅梅他们都睡了,他一个人从家里出來想找个地方喝酒,握着手机老半天,却又想不出应该找谁陪自己。
宁城的那些人,只要知道他回來,即使他不找他们,这些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