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否则将來万一江一山翻脸,他就里外不是人。
如此一來,周昌海忽然发现自己有点进退维谷的感觉。
想來想去,他觉得情愿承认自己这方面工作不行,也好过将來因此承担责任,便硬着头皮说:“王市长,你也知道,我过去是搞城建的,对经济工作不太在行,要说到对策还真拿不出來。”
王鹏看着周昌海叹了一口气道:“也不能这么说,这事的确特殊了一些。”他站起來在办公室里來回踱了十來分钟,直走得周昌海心情也烦躁起來,才在周昌海对面站定说:“老周,你看这样行不行,市长办公会上专題讨论一下这个事情,听听大家的意见,再不行的话,会后我们再向国权书记汇报一下,看看他有沒有好的提议。”
周昌海有点晕,甚至有点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耳朵出了毛病。
许延松落马后,王鹏无论是推行东江家具改制新方案,还是实施东江旧城改造,都是采取一种强势推进的方式,拿出意见直接就拿到常委会上去讨论,无一不是势如破竹。
正因为如此,面对突然变得民主的王鹏,周昌海有一种强烈不适应的感觉。
直到周昌海坐在自己的办公室,与孙冬临通电话说起此事,言谈之中还是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