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就不要说了,还是先听听我的提议吧。”
苍蝇不叮无缝蛋,既然王鹏求财,徐展飞觉得自己与王鹏现在的关系等于成了盟友,坐下來的时候,便不似以前的恭敬,坐姿也显得随意许多。
王鹏对徐展飞这种变化似乎沒有一点觉察,他的手里还拿着徐展飞刚刚给他的支票,轻轻地在手掌上拍着。
“这个时候徐董还能签出这么大额的支票來,我能不能有两种理解,徐董。”王鹏眼角含笑看着徐展飞。
徐展飞不明就理,甚至觉得王鹏装得离谱:“我不太明白市长的意思。”
“一种理解是,大通真的被逼上梁山了,你在用一张空头支票和我谈一笔两亿的借款。”
徐展飞的眼一下睁得老大,心里升起怒意,想开口争辩,王鹏却摆手阻止了他继续说:“另一种理解是,大通对资金风险早有预估,但这种预估仅停留在一定限度上,换句话说,徐董虽然预估不足,但也并非一击就垮。”
王鹏站起來,将支票放在桌上,同样推到徐展飞面前,然后站起來走到窗前,背对着徐展飞说:“徐董,你太看得起我王鹏啦!这钱我受之有愧啊!”
徐展飞看着王鹏站得笔挺的背影,脑子阵阵发懵,他无法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