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烟,然后自己也点了抽上。
“最近是不是不太顺啊!”侯向东点了烟沒有急着吸,而是直捅王鹏痛处。
王鹏看看侯向东,讪笑着点点头。
侯向东将一条胳膊搁在桌上,直视着王鹏说:“凭良心讲,你应该來我们纪委工作。”
王鹏一愣,掩饰地抽口烟,才说:“侯部长这样看重我,真的让我很感激,我就想知道,你有沒有碰到过这样倍感压力的事情。”
“有。”侯向东不但回答得爽快,而且掷地有声。
“既然如此,只要身在官场,我在哪个位置上做这些事都一样。”王鹏看着侯向东说。
侯向东连吸了几口烟,吐了许多烟雾在包间里,这才接着王鹏的话说:“是啊!人在官场难免身不由己,你既然明白这一点,就该振作一点,拿出你过去在宁城、藏区时的干劲來。”
王鹏扫了侯向东一眼,马上明白了席书礼把见面安排在这里的良苦用心。
以侯、席的谈话内容便可知,他们是常來这里钓鱼的,再想想那些与席书礼打招呼的人,这个渔场应该已成了一个自发的交际场所。
席书礼把王鹏带到这里,除了他本人出面安慰鼓励王鹏,也是想到这里來撞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