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扶桑不以为然地说:“你以为我喜欢扮黑脸,这话如果你说,以后他们要是生活得不好,你们可能兄弟都做不成,而且我也知道你在这种事情上硬不起心肠,那就我來做这个恶人,你就不要再管了。”
“什么黑脸、恶人的,自己家里人还讲这种心计。”王鹏有点不习惯莫扶桑的论调。
“家庭本來就是社会的组成部分,尤其是长大成人各自成家后的兄弟,在利益有冲突的时候,为了维护兄弟感情,适当用些小心计有什么错。”莫扶桑反问:“你以为,三毛不答应齐琳就能过得安生了,不可能,就像你我到现在也过不安生是一个道理。”
王鹏无法否认莫扶桑说的是事实,但他又不愿意承认这样的事实,只好摔门而出用來掩饰内心壁垒的崩塌。
王帅在客厅等着他。
“二哥,我决定了,娶齐琳。”
王鹏整个身子僵在那里,喃喃地说:“你不用理会扶桑说的话,我要是能倒下早就倒下了。”
“和你沒关系。”王帅说:“我仔细想过,事业对男人來说是生命,婚姻是维持生命的水分,像这样沒有加入感情的婚姻正好可以维持不浓不淡的程度。”
王鹏的眉全部拢到了一起,不悦地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