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施部长,他给我的还是这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王鹏喃喃重复着这句话。
他知道席书礼说话很多时候都很隐晦,尤其是知道施成功在姜凤琴背后,面对这种骑虎难下的局面,话自然就含糊起來,不过他又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題:“席书记知道姜凤琴与这个梅玉苹的关系吗?”
“不知道,我也是看了报纸才去了解这个记者,刚刚知道的,再说了。”何茂发看看王鹏:“席书记似乎也听不进去我的话,连施部长的电话他都不相信,我跟他说这记者和姜凤琴、施部长的关系,他也未必肯当回事。”
王鹏一下就确认,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沒人愿意拉拔何茂发一把,完全是因为他不但惯于躲责任,还因为他总爱自以为是。
“你们局里讨论的意见是什么。”王鹏问。
何茂发有点尴尬:“这事我们局讨论也沒用啊!市长,要不是沒辙,我也不敢來麻烦您啊!”
王鹏抬起手用食指划了划自己的眉毛:“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的建议呢?你得把其中的关系都跟席书记交代清楚,然后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
“啊!”何茂发愣了,合着说半天,他又讨了这几个字。
“呵呵,老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