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他的为人品性我还是了解的,过去他把锋芒藏了起來,到地方后工作幅度难免会大些,好在这些年你也慢慢成熟了,只要配合得好,我相信你们会在这一任内干出点成绩來。”
王鹏竭力保持着平静的微笑,把心里那种无法言说的失落藏了起來。
他清楚潘荣芳那个“只是”后面沒有说出來的话,但潘荣芳自己不挑破,他也不能说破,有些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告别潘荣芳出來,已是近午夜,王鹏突然非常想喝一杯,但他又害怕一个人喝酒,这种时候,孤单会让积在他心底的那些失落无限扩大化。
卓仕璋接到王鹏这个电话时,刚洗完澡上床,略一犹豫还是决定出來陪王鹏喝酒,让王鹏在雷迪森等他。
出了冷冰的事后,王鹏已经很久沒有去雷迪森住了,他今天也不想去那里,但卓仕璋坚持说那儿换过老板,经营风格变了,整个十八层以上已经改成私家会所,普通人根本进不去。
卓仕璋一边赶路,一边与王鹏通着电话,耐不住他这番坚持,王鹏也打的到了雷迪森,与卓仕璋前后脚下车。
卓仕璋嘴里的私家会所,有一个來自于雷迪森的简单名字,:“森”。
森会所的名字颇有点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