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推移,他认识到很多事情真的不能看表面。
“请您明示。”王鹏说。
江一山拍了拍王鹏的肩走回书桌前,背对着王鹏说:“许延松的问題,其实省委省政府早有察觉,省纪委也暗中调查过,因为东江的班子一直铁板,牵一发会动全身,所以才一直压着沒动,想找一个影响面小一点的突破口,你在经济工作上的确很有想法,让你去东江其实我也很犹豫,但两下权衡,我认为在运河找不出第二个比你更适合的人选,你也许会觉得我利用了你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特性,但你应该也能理解,这正是量才录用的体现。”
江一山转过身來看着王鹏:“这几年东江接二连三的出问題,是好事也是坏事,好的方面是毒瘤正慢慢肃清,坏的是你经验不足使得有些问題复杂化,当然,人都是通过锻炼才成长起來的,尤其是心智。”
王鹏静静地听着,他隐隐觉得,江一山说这些并不是要向他解释让他去东江的原因,而是另有所指,具体是什么,他猜不透也想不到,那感觉对此刻的他來说,就像是雾里看花。
江一山沒有打算为王鹏揭开这层迷雾,他最后只是淡淡地说:“我已经不需要再像齐桓公试宁戚那样來试你的品性,你也无须如宁戚似的叩牛角讴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