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吗?”
“什么。”王鹏艰涩地问。
“我总在想,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像牵记纪芳菲那样地牵记我。”
“不要说了,江秀。”王鹏别过头:“你活得好好的。”
“是啊!我活得好好的,一个活得好好的,却再也不完整的单身女人。”江秀的声音透出难以言说的悲哀,泪水不受控制地滑下她的脸庞。
王鹏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眼前这个悲伤的女人,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不是真的爱过她,可是看到此刻痛苦的江秀,他又忍不住想要安慰她,给他一些温暖,好让她振作起來。
他终于伸开双臂,将江秀轻轻揽进怀里,抚着她的背安慰她:“振作一点,秀,很多像你一样的女人,她们都坚强地生活着,并且努力让自己活得充实美好,你也可以的。”
“沒有爱的女人,就是一口荒井。”江秀在王鹏怀里幽咽着说:“任何努力,都只是欺骗世人、欺骗自己的谎言罢了,在我眼里,坚强是套在脖子上的枷锁,如果有人疼、有人爱,要那些坚强來干什么。”
王鹏无言,在她如此强烈的失意之下,他找不到可以用來安慰她的语言,唯有搂紧她,一下又一下地抚着她的背,而他的眼里,一直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