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当了十年的县长、七年县委书记,云江无人不识、无人不晓。
“砸你办公室的是干智道,干老爷子的儿子。”王鹏惊问:“按说老爷子挺有原则的啊!怎么也会掺和这种事。”
“原因就在于这个儿子并不是他亲生儿子,是老伴死后续娶的老婆带过來的儿子,平时在老爷子面前装得听话又孝顺,在外面却打着老爷子的旗号,一天到晚不务正业,老爷子毕竟八十多了,退下來也好多年,对外面的情况并不了解,身边的人说的话就成了他最主要的消息渠道,难免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余晓丰将泡好的茶递到王鹏手里。
“你后來做了老爷子的工作。”王鹏问。
“光做老爷子工作也沒有用,毕竟人家是家人,整天待一起,要想挑事有的是机会,我们年轻,就算再遇些事也沒问題,但老爷子到底年纪大了,万一真急出什么事來,就不妥了。”余晓丰喝了一口水说:“他这个继子沒什么本事,就是一张嘴特别能说、脑子还算灵活,平时有点眼高手低,又喜欢摆架子,所以县政府和他去的那家公司一撤合同,人家就不干了,找个理由将他开了,他拿老爷子去压人家,那民营老板根本不买他的账,说老爷子早退下來沒权了,让他就不要摆谱了,他气不过,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