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何必在里头死撑着。”莫扶桑继续说:“连纪凡都想明白了,要把头低下來,你还偏偏不让人家低这个头,你小心别害得纪凡今后在东江日子难过。”
“你这是什么话。”王鹏横莫扶桑一眼:“原则在什么时候都不能向权力低头。”
“那你倒是说说,你想到什么高招解围。”莫扶桑也不示弱:“席书礼摆明了利用机构改革和高新园区编制,在人事问題上打一巴掌给颗甜枣,以此快速树立自己的威望,同时想借用高新园区的成立,在短时间内取得政绩,为进一步升迁做准备,你在这种时候还不合时宜地挡人家的道,这不是存心给你自己栽刺吗?你俩原來是多好的关系啊!”
王鹏长叹一声说:“不是我要挡他的道,而是我不愿意看到东江辛苦打开的局面,最终又回到老路上去。”他的脸上现出难过的神情:“如果一切最终打回原型,那么我到东江这些年,完全是毫无意义啊!”
莫扶桑一下愣在当场。
“不错,我可以拍拍屁股,保着自己的乌纱帽离开东江,与现在在位的每个人都你好我好大家好地告别。”王鹏眼神复杂地凝视着莫扶桑:“但是,我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对得起东江老百姓这些年來对政府、对我建立起來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