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摄辉瞅一眼董晶说:“我看着挺好,今天不做也行,倒是王鹏,咱们今天不去他家,就得特意赶天水去看他了,显得太刻意了不是。”
“你是想现在去他家。”
郝摄辉点点头:“王鹏这人,不像其他人,他早年做生意、投资赚过点钱,家里有点底子,老婆也是公务员,吃穿用度享受生活都不是问題,所以送钱送物这种事,在他身上沒什么效果,反倒容易坏事。”
“这些都对他沒用,那还怎么搞。”董晶愣愣地看着郝摄辉。
郝摄辉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摸着下巴:“早年,他在女人问題上风言风语很多,在曲柳、梧桐都有不少说法,不过都沒有真凭实据,前两天,我倒是遇见一个旧人,也许会对我们有点用处,不过这事得容我先探探路,看是不是要走到这一步,眼下,我们就只能跟他打感情牌了,他这人重情,跟他讲感情,他一般抹不下面子來。”
“那先找家店,买点东西吧。”董晶说。
“不用,后备箱里有烟,听赵放说,这家伙现在烟瘾很大,两指头间的黄斑都成褐色了,给他这个就沒错,另外,你再封个小红包,少点,两百就成,给多了他不会收,我要沒记错,他儿子快生日了。”
董晶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