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余晓丰在王鹏回來后问。
王鹏点点头,又点了一根烟说:“从我进梧桐县政府到现在,认识朝平十年,今天第一次听到他说这样的话,我真的很震惊。”
“天要下雨娘要嫁,他的思想起了变化,想拉回來恐怕也难呐。”余晓丰叹息着说。
“其实,对于你们俩,我心里一直感到很愧疚。”
“您说什么呐。”余晓丰急道:“人在官场身不由己这道理我是懂的,我相信朝平也懂,我们如果沒跟您來东江,情况就一定比现在好吗?我看未必啊!您想开点,朝平的事情怨不到您身上,您能使的力都使了,有些关卡那是得由我们自己去闯的。”
余晓丰的理解令王鹏总算有点欣慰,他这才微微颔首转换话題:“你的工作最近还顺利吗?”
说到工作,余晓丰马上露出笑容:“局面已经打开了,各方面的工作推进都很顺利,班子也算团结,市委市政府也都挺支持我的工作,您可以完全放心。”
“你做事情一直都很踏实稳重,相信云江在你的带领下会有一个崭新的面貌。”王鹏期许地看着余晓丰。
“其实,我很希望您能多抽些时间到云江走走,给我指导一下工作。”余晓丰小心翼翼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