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修炼,我们把自己的篱笆扎紧了,任它狂风暴雨又如何。”
余晓丰赞同地点点头,只听王鹏又说:“能有这个感悟,我最要感谢的还是你啊!”
“我。”余晓丰有点惊讶。
“对,你。”王鹏直视着余晓丰,把要说的话都放在眼睛里。
余晓丰不自然地笑了笑说:“您实在不必一直把有些事挂在心上,我说过,我做的事情不是为您,是为我自己,而这个为自己仅仅是针对我自己对友情和婚姻的认识,并不是企图由此在事业上获得些什么。”
王鹏扬扬手说:“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也从來沒这样想过你,但是,从个人感情上來讲,我的确对你寄予厚望,希望你能在云江干出点成绩來,能看着你快速成长,我会感到非常的高兴。”
这是余晓丰跟随王鹏那么多年來,头一次听王鹏与他开诚布公谈论他的前途,也是他头一次真切地听到王鹏对他的期许,一种暖洋洋的感觉立刻贯穿他的全身,除了一个劲地对着王鹏点头,他觉得沒有任何语言能表达此刻的心情。
次日天刚放亮,王鹏就动身去了云江,龙耀扬和李慕风赶到酒店给他送行,结果扑了个空,还打电话一个劲埋怨他不告而别。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