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向东说:“不太可能,事实上,她以往一直都是一个人直接來找我的。”
王鹏点点头:“我认为陈江飞在这件事上最大的破绽就是,他说詹思芸是带着律师來的,而我回來在传达室看过门卫值班记录,詹思芸是上午十点半一个人前來的,并沒有第二个人与她一同进入,而且她前后只待了四十分钟,十一点十分就离开了,秦刚最后接到的传呼却是下午两点缺十分,当时我刚刚上车,秦刚沒有回这个电话。”
“陈江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程鹏飞说。
侯向东点头说:“小王,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我看,这件事情咱们需要和老程一起,向江书记作进一步的汇报,并请示下一步的动作。”
“那还等什么,走吧。”程鹏飞向來以雷厉风行著称,听侯向东还要再去向江一山汇报,当下说走就要走。
侯向东朝着程鹏飞风风火火的背影无奈地喊道:“老程,等等。”
“哎呀,还等什么。”程鹏飞停住脚步不满地问。
“陈江飞不是说,詹思芸带了政协一位老同志的信來吗?我是想让小王先去陈江飞那里把信取來,我们带了一并去找江书记汇报,这样能更全面地反映咱们目前面临的办案压力。”侯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