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呢?不帮忙也就算了,反正那夫妻俩也是不该帮,可你跟我爸说什么说啊!现在好了,大过年的,两位老人到现在还沒有开口说话,你也好意思。”
“我……”
王鹏根本沒有任何解释的机会,王帅就把电话挂了。
他不知道齐家究竟是怎样一个情况,以至于王帅会对他这个二哥如此生气,这件事成了整个春节最让他闹心的一件事。
王鲲一家三口是中午到的,九口人围着一张大桌子在堂屋里吃饭,本來倒也其乐融融,可吃着吃着,郝家俩老想起身陷囹圄的儿子,再也吃不下去,一时间老泪纵横。
众人劝慰好久,莫扶桑陪着二老去屋里休息,其他人也沒胃口再吃,匆匆收拾以后,王家兄弟二人蹲在晒场上抽烟。
“郝摄辉前些年也算得上是宁城的人物了,沒想到最终落了这么一个结果,所以啊!钱财身外物,得想开啊!”王鲲颇为感慨地边说边朝空中弹着烟灰。
“一失足千古恨,他自己也算是咎由自取,却苦了家里的老人。”王鹏低头说。
“对了,三毛对你好像很不满,我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说你向他老丈人告了他和他丈母娘的黑状。”
王鹏吸了一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