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后,正色道:“这小子呢?是个人才,可惜太正了一点,尽管这些年也学圆滑了不少,但你要他和下面打成一片越來越难,尤其在监察厅这种地方,他把篱笆扎紧的同时,也为自己造成不少麻烦。”
“您是故意制造个机会让他在大家面前展露自己的真性情。”
“也是也不是。”侯向东挠挠眉毛说:“人呐,有的时候挺奇怪的,不是说彼此间真有什么过节,但往往就是因为某些问題心里存了怨气,矛盾就慢慢出來了,我这段日子虽然在住院,但因为他搞的那套‘五个介入’和制度化、规范化,监察厅的人沒少到我这里抱怨的,但又谁都不能说出哪里不对來。”
“您是让这些告状的人通过今晚见到的一幕,把心中这股莫名其妙的不平情绪宣泄出來。”邵凌云看侯向东果真点了点头,立即不安地说:“那这些人以后会不会又因此不尊重他。”
侯向东瞟了邵凌云一眼道:“这股气不宣泄,迟早会因为某件事爆发,现在宣泄了,至少一个时期内可以安然无事,而且,就算沒有今晚的事情,他们既然心里有气,又怎能发自内心尊重他。”
侯向东拍拍邵凌云的肩膀道:“小邵啊!王鹏这小子是什么脾气我心里清楚得很,今天我这么做,他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