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复杂。”东子笑问。
王鹏看着冯天笑问:“现在女人变豪放了吗?就这么随随便便在男人房间里洗澡。”
“什么呀。”冯天笑叫起來:“这家伙乱吐口香糖,我进來就踩了,想在浴缸这里洗一下鞋跟,谁知水直接从花洒喷下來,淋了我一身。”
她说着还过來让王鹏摸她的衬衫:“还潮呐,你门铃摁个不停,我都來不及用风筒吹干,真是的。”
“冯记者,我就跟你这么说吧,你这同学啊!白天道貌岸然,晚上就是满脑子男盗女娼,尽想邪的歪的。”东子拿了罐啤酒,往死里损王鹏。
“你就往我身上泼脏水吧,回头看我不从你这抽屉里收个十盒八盒洋泡泡出來。”王鹏立刻回敬过去。
冯天笑摇着头道:“这人呐,现在真的不能把晚上的形象跟白天比,就你们刚刚那两句话,我相信,打死你们也不会白天在办公室里说出來。”
王鹏与东子对视一眼,嘿嘿嘿地讪笑。
笑完了,王鹏说:“天笑,我是见着你高兴。”
“我知道,能感受出來。”冯天笑说:“我哥减刑了,还有两年能出來了。”
“真的。”
“真的。”冯天笑坐在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