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王鹏这几句话褒贬兼有,大方向是否定他们的动议,这可不是他们希望的,“书记,这几年企业改革让大量工人下了岗,大批‘新人’直接走向社会,养老财政负担虽然减轻不少,可天水过去企业众多,‘老人’、‘中人’的历史欠账问题一直较其他城市更为突出,不解决这些问题,空账运作就在所难免。”
“不错。”吴坤说,“企业改制虽然从长远来看,能把养老问题逐步改变成社会筹措,但是大量民营企业、私营业主,根据自生利益需要,很少有为员工缴纳社保的,统账在目前来讲一直都在吃各家国企和少数民企缴纳的老本,如此下去,能够东墙补西墙都已经要感到幸运了。”
“你们说的困难都是客观存在的,强调这些困难的目的我也了解,”王鹏扫了三人一眼问,“那你们谁又能告诉我,哪个国家的股市是稳赚不亏的?一旦社保基金入市,亏本造成的缺失该由谁来承担?有些险冒不得啊!”
费灿阳等三人面面相觑,这是邱建文预料的、王鹏会反对的最直接理由,也是他们谁也不敢拿自己头上乌纱作赌的问题。
王鹏叹口气道:“社保历史欠账是全国性的大难题,是有不少经济学家向国家体改办提出,让社保基金进入股市参与市场交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