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凌云在这个午夜电话中告诉王鹏,费灿阳早在三年前就已经与老婆石蔓办了离婚手续,并且石蔓已经在一周前带着儿子离境,由香港转道去了哥斯达黎加。
“哥斯达黎加?”王鹏怔了一下。
“对,没有建交,更不要说引渡条约,双方协议引渡也不太可行,加上没有司法合作,现在连她到底是不是还在哥斯达黎加都不确定,把她带回来相当有难度,恐怕三五年都不可行。”
王鹏无言地挂了电话。
第三天下午,被带走持续谈话四十八小时的费灿阳回到市府后,就马不停蹄来找王鹏,进门就一脸委屈地说:“王书记,我太意外了!早知道这样,她说要带儿子出国的时候,我说什么也拦着不让走,这一来,连我儿子都不明不白了!”
“坐吧。”王鹏很难判断费灿阳是不是在演戏,“以前怎么一直不知道你离婚了?”
费灿阳唉叹道:“家门不幸,我是羞于启齿啊!”
“哦?”王鹏挑挑眉说,“既然如此,就不要说了。”
“不不,”费灿阳连忙道,“都到这份上了,我连儿子都没有了,也没必要再替她瞒着!”
他脸上是一副豁出去的表情,“我和石蔓是经人介